新制度塑造一個香港民主政治新生態
中評社記者:隨著香港公民黨日前也宣布解散,您如何看待香港未來的政治版圖?您認為香港的反對力量是否會重新整合併以新的政治形態出現?
田飛龍:我認為,香港反對派所主導的民主化進程已經結束,也就是反中亂港勢力決定性出局了。其出局的根本原因在於他們不能夠正確地轉型為“忠誠反對派”,他們利用了香港基本法所授予的高度自治空間和政治自由權利,從事的不是維護鞏固憲制秩序的建設性工作,而是進行顔色革命和顛覆性的活動。2019年的修例風波使得他們的顛覆本質和破壞性為所有人看到,最關鍵的是為中央所洞察,所以他們原有的活動方式以及對憲制秩序的破壞,已經不能夠為“一國兩制”制度體系所容忍。因此,香港國安法和完善選舉制度改革,針對的就是反中亂港勢力顛覆性的政治活動。香港公民黨宣布解散,其實也說明了它在新制度下不能夠適應愛國者治港的法律規範要求,不能夠從靈魂深處去深刻檢討自己以往行為和活動路線的危害性。
政治遊戲規則、生態變了之後,也只能是適者生存。如果不能滿足愛國者治港的法律要求,就只能出局。如果能夠痛定思痛、反思檢討,敢於自我革命,還可以重新入局政治遊戲。實際上,在國安法以來的近三年時間裡,新制度已經給這些反對派主要政治團體留有改造空間和時間,但他們沒有完成制度預期的轉型,這在香港民主政治發展上嚴格來講是一個遺憾。但我認為,公民黨解散之後,香港會有新的政治組織去填充他們的政治空間,去代表那些在傳統上不屬於建制派的選民和社會階層。
那麼,反對派會不會重新聚集?從民主政治的原理和一般規律來講,肯定會重新聚集,選民也會重新尋找自己的政治代表,政治勢力尤其是政治人物也會重新確定政綱去尋找自己的選民基礎,因此香港的政治版圖還在演化過程中。但不管它如何演變,制度規矩已經定下來了,非建制派分化重組之後,新的政治代表、政治團體以及選民基礎,必須要考慮的首要問題是如何滿足新遊戲規則的要求,特別是滿足愛國者治港的要求,而滿足這個要求實際上就是逼迫他們嚴肅地去思考轉型成“忠誠反對派”。忠誠反對派的標準不再是之前比較鬆散的一種政治倫理或是政治社會學的標準,而是變成了一個嚴格而明確的法律標準。這個忠誠指的就是完善選舉制度後的愛國者治港的法律標準,要能夠通過候選人資格審查委員會的審查。如果通過不了的話,就達不到忠誠反對派的基本條件,就無法入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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