例如,與那些蓄意制假售價牟利的行為不同,被告人一家並非主觀故意通過制售“不符合食品安全的產品”牟利。事實上,人們的同情,是體諒這些互聯網及電商行業的新進入者,他們中的許多原本是農民,是販夫走卒引車賣漿者流。互聯網社會的下沉,讓他們也能進入網絡社會找到謀生之業,但從新業態裡謀生必須遵循的法規和行規,他們未必熟悉和了解。
平台經濟的發展,將廣大的農村下沉市場視作一種規模紅利,正是這些新用戶的不斷加入,讓電子商務、直播帶貨、短視頻電商等新商業、新模式、新業態蓬勃發展。但是,相比於互聯網社會的原住民,這些來自農村地區的小商家受教育程度相對較低,法律知識和素養欠缺,他們被納入到網絡平台後,誰來給他們進行普法教育,讓他們知法、懂法、守法、畏法,成為網絡社會和數字經濟中合格的參與者,這可能不僅僅是個法律問題,更是一個牽涉面廣泛的經濟社會問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