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北約亞太化”將加劇國際社會陣營化趨勢。北約作為冷戰時期陣營對抗的產物,本應隨著冷戰結束而消亡。而冷戰後北約要維繫存在,就必須通過不斷挑起爭端、製造安全風險,來為其存續製造正當合理性。當前“美主日從”推動“北約亞太化”的發展,同樣必須通過渲染“外部威脅”,炮製“民主對抗威權”等陣營對抗的敘事來實現這一目標,這勢必加劇國際社會的震蕩及割裂程度。
其次,“亞太北約化”將惡化亞太安全局勢,阻滯區域一體化進程。亞太地區成為全球最具活力和發展潛力的地區,得益於各國排除意識形態干擾,尊重多樣性,踐行包容、開放的合作理念。美日將北約引入亞太,挑動地緣矛盾對立,導致朝鮮半島及台海、南海等矛盾升溫,使“新冷戰”陰雲籠罩東亞上空。以東盟為代表的地區中小國家被大國對抗的風險所裹挾,面臨選邊站隊的困境。最近,美日積極拉攏域外勢力介入南海,慫恿支持菲律賓採取挑釁行動,嚴重威脅地區的和平穩定。
此外,與北約深度勾連恐將激活日本的破壞性能量。日本為滿足“政治大國”的一己之私,以鄰為壑,將外部勢力引入亞太,挑動矛盾對抗,不僅增加了日本與鄰國的信任赤字,也使地區發生軍事摩擦和意外衝突的風險上升。從歷史上看,日本對外戰略中充滿冒險主義和機會主義色彩,容易走極端。當前日本國內右翼保守勢力主導政壇,謀求擴軍備武的民粹主義風潮抬頭。鑒於日本始終缺乏對侵略歷史的深刻反省,隨著和平憲法的制約被逐步架空,“軍事大國”進程提速,日本國家發展走向中包含的危險傾向不斷凸顯,應當引起國際社會高度警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