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布蘭德斯大談對華威懾不同,韋德寧表示,他擔心現在華府談論的都是如何在競爭中戰勝更加強大的中國,許多人甚至開始大談戰爭。他說:“我希望我們不要自己製造對中國行為過度反應而產生的問題,我們不願戰略競爭變成戰略敵對(strategic adversary),那將是美國政治變得危險之處。”
韋德寧進一步闡述:當美國決定我們不得不以某種方式放倒中國,我們就進入了“戰略敵對”--我們將不得不與中國“脫鉤”,以延阻中國的增長和人民生活水平的提高,想看到中國體系和社會不穩。到了戰略敵對階段,美國就會向盟友施壓,要他們選邊,搞“非友即敵”那一套。
現任喬治城大學中美全球問題對話項目主任的韋德寧指出,東亞有更多問題需要處理,不只是中國。希望拜登政府能更多關注朝鮮問題,要有更加有效的朝鮮政策。單純聚焦中國會使美國疏忽東亞的其它問題。他希望美國在戰略競爭時代仍能保持與中國某種接觸;信心建設措施至關重要;與中國軍方重建溝通渠道。
韋德寧說,冷戰時期,為了從古巴導彈危機中吸取教訓,華府即便不喜歡也不得不與蘇聯打交道。現在華府不喜歡與中國打交道,但我們不想要古巴導彈危機,當然也不想沿著東亞爆發戰爭的道路走下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