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研討會嘉賓(中評社 郭至君攝) |
印度中國研究所所長Kantha Ashok大使指出,在這個全球化的世界,跨國的利益已經遠超越地理的分布,這就是為什麼像“印太”這樣的一個概念是重要的,因為我們不能排除掉印度。從印度的角度來探討這個問題,我想引用莫迪總理在香格里拉對話中所說:“印太”從非洲的邊緣一直延伸到美國的邊緣。當然,美國的定義就更加狹窄,他說的是從好萊塢到寶萊塢,這個地域的範圍止於印度的西岸。但是我們知道“印太”說的不僅僅是地理,我們要通過雙邊的磋商,各種領導人的會面來進一步定義“印太”,當然也包括通過像咱們論壇這樣的渠道,讓我們回到莫迪總理在香格里拉對話所說。我想他當時不僅是想要把這個問題給定義清楚,他同時也是想做回應,因為之前有一些聲音提出了不一樣的想法,莫迪總理提出的這個願景是開放的、包容的,以東盟為中心的基於規則的,希望能實現安全、開放、繁榮,希望能夠遵守國際規則和秩序。我想這是一個比較民主的發展這個概念的方式,而不是由一些“主角兒”來決定這個“印太”要怎麼發展。
在“印太”地區我們面臨的安全局勢很複雜,這個所謂的自由的國際秩序受到挑戰,而新的秩序還沒有出現,我們還不知道最終會形成什麼樣的新秩序。我想競爭並不一定要墮落為對抗,我們可以尋找良好的解決方式。“印太”地區的未來可以落腳於東盟的中心地位,我們希望形成一個權力平衡的區域。當然,這個話說著容易做起來難,大家都說要實現多邊主義,希望構建新的權力架構。但是今天往往人們做決定的時候沒有用邏輯,我們希望看到一個權力更平衡的秩序,但是目前很遺憾我們沒有看到。
Kantha Ashok表示,“四邊”是中方非常關切的,“印太”和“四邊”這兩個概念實際上是相互矛盾的,因為“四邊”可以說是一個“印太”戰略的箭頭,就是我之前談到印度的官方立場,就是“印太”不是一個戰略,它並不是想要反對或者是遏制任何國家,印度誠摯地認為我們是不可能遏制像中國這樣的國家的,我想這是歷史的一個邏輯,遏制的這種做法是不可行的。所以在我們不斷細化“印太”這個定義的時候,我們要著重來推出一些積極性的因素,而不要把它定義為一個負面的架構,不要把它看作是一個大國之間的敵對的機制,這會帶來非常複雜的後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