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提到,本來美國打算讓中國與俄羅斯一起被拖下水,塑造中俄結盟的形象,讓兩國都被貼上邪惡標籤,結果北京並沒有掉入美國的策略圈套,反而在過程中扮演中立大國的角色,且近來也在西方陣營焦點都在歐洲之際,擴張其在南太平洋的影響力,與所羅門群島簽訂《中所安全協議》,而所羅門幾乎是美方的第二島鏈,對美國而言是重大壓力,也促使拜登必須選在此時此刻轉移戰略焦點。
潘兆民進一步指出,加上美國先前在制裁俄國的種種作為上,並無法有效獲得所有印太國家的支持,例如印度、越南、巴基斯坦等國都沒有響應制裁俄羅斯。日本雖然是採取強烈的作為,但是日本還是通過了一項高達5億美元的援助案,協助日本企業與俄羅斯合作開發經濟能源等。
潘兆民說,上述跡象顯示,拜登所推出的一系列對俄制裁,殺傷力有限,俄國經濟的基本面仍然支撐下來,甚至很多國家不願意與拜登採取一致行動,且這些國家都在印太地區,顯然,美國在亞洲的影響力式微,領導話語權不再具有絕對權威,所以拜登必須要安排亞洲行,以便維持組織陣營的一致性,來對付中國的挑戰。
除了鞏固印太同盟陣線,潘兆民認為,拜登另外也想創造經濟紅利,如同前述,俄烏戰爭導致美國的經濟受創,美國內部的痛苦指數上升,可能拖累民主黨的期中選舉表現,拜登近來積極推動“印太經濟架構”(IPEF),就是希望能夠讓美國取得印太地區的經貿話語權,倘若這趟亞洲行能夠遊說印太盟友響應,對美國的經貿發展是一大利多,這也是拜登此趟出訪的主要目標之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