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9年2月,中國駐美大使館仍就打撈事宜從中協調,同時賠償小組也正參酌各國提供之相關資料提出解決方案。
1949年4月之後國共內戰的局勢日益明朗,但駐日代表團仍堅持不斷的就船舶歸還與賠償問題向盟軍總部交涉。
即使1949年11月14日父親在上海常德路寓所病逝,我家也還在上海,但顧維鈞先生等還在鍥而不舍地推進兩輪對日索賠之事,直至1952年才不了了之。
當我們子女讀到這篇論文時,各種滋味油然而生。欣慰的是,時隔超過壹甲子,父親當年提交的證據還在台北,我們也去那里查閱這些泛黃的檔案。尤其是見到父親在文件上的簽名時,潸然淚下,瞬間抗戰勝利後父親忙忙碌碌的場景重新浮現腦海,恍如昨日,歷歷在目。
蕭明禮先生在論文中提及“陳家保留足夠多的證據是陳家能持續進行對日索賠”,事實也證明了父親整理的“順豐”、“新太平”兩輪的索賠資料最終成為東京、上海審理“中威船案”的關鍵鐵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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