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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美琴。(照片:蕭美琴臉書) |
中評社台北6月18日電/民進黨前“立委”蕭美琴獲派任台灣駐美代表,其台美混血的身份獲得矚目。她的父親蕭清芬為基督教長老教會牧師、母親邱碧玉(Peggy Colley)是美國人,蕭父曾撰文形容優秀的女兒,是有著“五月花”後裔白種美國人的脈絡,出生在日本,成長在多語環境,能說中、英、日及閩南語。在台灣讀小學、國中,在美國念高中、大學與研究所。雖然是徹底的“happa”(混血兒),但蕭美琴對台灣意識認同卻不比“純”台灣人弱,英文名字堅持用“美琴”的閩南語發音“Bi-khim”。
蕭美琴,1971年生,生於日本神戶,未婚。曾就讀美國紐澤西州蒙特克萊爾高中(Montclair High School in New Jersey),歐柏林大學東亞研究系畢業、美國哥倫比亞大學碩士。曾任民進黨駐美代表處執行長、民進黨國際事務部主任、“立委”、“國家安全會議”諮詢委員等職務。
蕭美琴的父親蕭清芬,出生於台南,曾任台南神學院院長,母親邱碧玉(Peggy Colley)也曾任教台南神學院。邱碧玉是紐約聯合神學院音樂碩士,先祖中有牧師、醫師、外交官,有蘇格蘭、英格蘭、荷蘭等血統。婚後兩人一起回到了台灣台南縣到教會任職,後來蕭清芬曾任台南神學院院長。蕭清芬和美籍妻子育有二女一子,目前定居美國紐澤西,蕭美琴的妹妹蕭美瑟是環保義工,弟弟蕭啟仁已娶妻生子,現定居美國。
根據《台美史料中心》2016年5月9日刊載一篇蕭清芬所發表題為“我的女兒美琴”文章所描述的蕭美琴,他說,多種族、多文化在她生命脈絡中暢流不息。這不但是她所承受的傳統,也是她繼續可充分使用的資源。她從母親繼承了“五月花”後裔一白種美國人的脈絡。先祖中有牧師、醫師、外交官,有蘇格蘭、英格蘭、荷闌等血統,皆有詳細家譜紀錄。她也承接了台灣最普遍的“通俗”傳統,父親出身“無名氏”錄,無法追溯到第四代祖先,可能是被“賜姓”,或屬“有唐山公,無唐山嬷”類的“台灣人”。當她在台南附小讀小學,學校要求塡寫“祖藉”時,實在難倒了作為家長的父親。她就在這兩極會合的傳統中成長。
蕭父也詳述蕭美琴周遊列國的經歷:在日本出生,尙未滿週歲就隨父母繞了地球一圈,由台北經泰國,到瑞士、比利時,在荷蘭訪親後到美國見外婆。五歲隨父親學假(出國進修之意)到英國小住,上幼兒學校,也跟著父母去蘇格閫、威爾斯各地旅遊。當時的鄰居有從世界各地來的不同膚色人種。她自由自在與他們融洽相處。在台灣的鄰居也同樣是從不同背景來的,有美國、加拿大、英國、日本……。小孩玩伴中也是多國、多文化的,她的生長環境使她成為“多語言”的人,從小她就“多聲帶”。在家與母親講英語,跟奶奶及外面小朋友說台灣福佬話,上學說華語,到美國念書又學了日語及其他語言。
蕭美琴在台南完成台南師範附小、後甲國中學業,初中三年級時,蕭家已確定要舉家移居美國,她還是參加了高中聯考,並考上了台南女中。蕭家搬到了美國新澤西州,蕭美琴就近進入蒙特克萊爾高中就讀。高中畢業後她進入位於美國俄亥俄州的一所私立文理學院、歐柏林學院(Oberlin College)就讀。這是一所以移民子弟為主的學校,學生大約黑人一半、白人一半,亞裔很少。
大學畢業後,蕭美琴申請到哥倫比亞大學東亞研究所,這期間她認識了正在紐約社會學院讀書的陳文茜。在陳的推薦下,蕭經常幫民進黨做一些具體工作,也常接觸到民進黨赴美國訪問的人士。1995年3月蕭離開學校的第一份工作就是民進黨駐美代表處的活動執行長。
根據蕭父發表的文章,組織領導是美琴從小就有的能力。小時候她善於帶領鄰居小孩一起遊戲活動,並指派人擔當該負的責任。鄰居有幾位美國小孩,年紀多比她大,但每天從美國學校下課後都到我家來,問美琴說:“我們今天要做什麼?”她就按計劃出派令,人人服從。她的領導力實在連他這當機關主管的父親也不得不佩服。當然這種能力也為她後來在學校競選學生社團幹部鋪路。
至於蕭美琴參與政治活動的起源,蕭父說,她在念大學及研究所時,利用機會參與或主辦宣傳台灣的活動。她曾排除萬難,在學校或社區的“國際週”活動設立不隸屬他國的、獨立的“台灣”攤位和台灣的節目。許多同學,特別是外國來的留學生,因她對台灣的熱心關愛,以及她的政治主張與抱負,多認為她將來若不是台灣的外交參與者,就是駐外的外交官。
蕭美琴外形姣好,至今單身,感情世界令人好奇。2011年曾有報道,蕭與前綠委劉建國交往,但慘遭劈腿,黯然分手。而在她2004年出版的書籍《一個人也可以》,談到愛情時,她說:我的男人要像貓。然而黨內大老們卻發現:幫她介紹男友,簡直比搞台灣獨立還要難!
蕭美琴在書中也展現獨立的個性,她這樣描述自己:討厭別人說我“可愛”,更痛恨男生幫我開車門,我不客氣地斥責手足無措的男生:“難道你以為我不會開喔!”她不但是個十足叛逆的女性主義者,而且滿腦子裝著對抗“男性沙文主義”的思想。
而對於書名《一個人也可以》,蕭美琴有這樣的闡釋:
一個人,到底可以發揮多大的力量?這是我一直在探索的一個問題。長久以來,母校歐柏林學院印在招生簡章上的一句話,一直被我奉為人生的圭臬──我們相信,一個人可以改變世界。但是,光靠我一個人,能夠發揮這麼大的影響力嗎?答案是“是”,也是“不是”。
一個人將自己的力量發揮到極致,是理想的實踐;而如能夠聯合志同道合的同志,發揮更大的力量,成就不凡的志業,才是真正的幸福。
年輕時的理想,至今仍未敢忘,棋盤上的一只小卒子,正在盡最大的力量,拚命向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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