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面對國內外一片反對之聲,日本政府非但沒有懸崖勒馬,反而在歧途上一路狂奔,宣稱這是日美同盟的新開始,將進一步加強與美國的軍事協作。修訂後的安保文件多處寫明日美防衛合作相關內容,如發動反擊能力時,“日美將合作應對”; 在美國等關係密切的他國遭攻擊、導致日本存亡受到威脅的“存亡危機事態”時,不排除行使反擊能力的可能性。此外,岸田文雄訪美期間還將與拜登總統討論加強日美防務合作,並提出修改《日美防衛合作指針》,該文件規定了自衛隊與美軍的職責分工。
對於種種通過“武裝自己”來示好美國的舉動,岸田文雄政府明面上的理由是擔憂出現突發事態時“遭美國拋棄”,因此以宣稱增強防衛力的方式來得到美國更多幫助,真實目的卻是一步步打破和平憲法限制,倚美自強、擴軍備戰。
對於日本的“投懷送抱”,美國樂見其成。美國白宮、國務院與五角大樓相繼發表聲明,歡迎日本政府公布的3份安保文件。但在日本國內,安保文件修訂後,岸田文雄內閣支持率創下新低,僅為25%。明眼人都非常清楚,安保政策調整後,對美國地區戰略而言,日本的作用將從過去的後方支持防禦,即所謂“盾”,逐步發展成兼具“矛”的功用。這意味著,未來日本將進一步被納入美國戰略軌道,日美在地區內聯手滋事的可能性不斷增加。這無疑給日本周邊國家乃至國際社會帶來嚴重安全隱患。有日本學者犀利指出,3份安保文件意味著日本防衛政策大轉折,是一種“新軍國主義”。
歷史上,日本曾步入軍國主義歧途,犯下侵略擴張和反人類罪行,給亞洲和世界帶來深重災難。日本把自己緊綁上美國“戰車”,不斷謀求進攻能力,試圖衝破和平憲法約束,是對世界和平的重大威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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