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您是指歐盟和美國之間?
答:是的,在與俄羅斯的關係中,我們有北約,而在對華關係中,基本上祗有電話。我們需要一個跨大西洋協調機構,我們需要磋商機制,從而防止或至少可以控制影響。同時,這也是為了防止彼此的舉措讓對方措手不及,比如美國人最近對中國實施的半導體政策。美國顯然認為沒必要事先與歐洲人就這樣一個影響深遠的決定進行協調。
問:亞洲國家與中國之間的關係進展如何?它們是否必須在西方和中國之間作出選擇?
答:我們的企業家早就意識到亞洲的巨大經濟活力,但一些政客才對亞洲“恍然大悟”。重要的事情正在這裡發生!東盟國家當然不希望被迫在中國和西方之間作出選擇。而從亞洲夥伴的角度看,歐洲在地緣戰略上至今仍在打地區聯賽。
問:有朝一日,歐洲是否有可能成為二戰後建立的基於規則的世界秩序的監護人?
答:我對此有所懷疑。戰略自主聽起來很棒,但離我們還有光年。不過歐洲可以而且必須盡全力確保跨大西洋關係繼續為確保世界秩序穩定服務。這為我們的對美政策提出了一個新的緊迫任務:我們可以並且必須確保不會給美國中西部農民留下德國或歐洲仍然只是安全政策上的“搭便車者”的印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