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美國在伊拉克和阿富汗的無休止戰爭讓自己精疲力竭,並且它的經濟因非生產性投機政策而過度融資之際,中國正在大量投資於研發和教育,進而迅速縮小技術差距。在5G和太陽能發電等某些領域,中國獲得了明顯優勢。
幾十年來,美國公司將整個工業供應鏈外包給中國,以便從後者較低的生產成本和提高利潤的能力中獲益。這些利潤中祗有一小部分被再投資以維持或提高美國的競爭力。
特朗普政府2017年初批准的大規模企業減稅凸顯了美國商業模式適得其反的本質。祗有一小部分收益被用於投資和就業機會;大部分被用於股東股息和股票回購,從而進一步加劇了美國的金融泡沫。
此外,中國歷史上沒有任何事件支持這樣一個觀點,即它的目標是輸出其政治模式和主導21世紀的經濟。縱觀中國歷史,它屢遭侵略。
在最近的一次採訪中,博明再次證實了美國政策的幼稚。他重申,華盛頓相信,“通過接觸,我們可以改變中國,並讓中國相信我們不是威脅”。他似乎從未意識到,被北京視為其主要威脅的正是美國改變中國的野心。
特朗普政府聲稱對中國的真實意圖有了更清晰的認識,但它更強硬的政策並沒有更好地服務於美國的利益。自2019年8月美國對範圍廣泛的一系列中國商品加征關稅以來,中國對美國的出口已經達到3500億美元。
具有諷刺意味的是,關稅也助長了美國國內通脹飆升;拜登政府眼下正考慮取消這些關稅。
博明的文章和隨後所有美國對華戰略文件都貫穿著一條清晰的主線:美國認為崛起的中國是對其全球領導地位不可接受的威脅。祗有一個霸權存在的空間,而真正的多邊主義——如北京所倡導的——是華盛頓不會考慮的選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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