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自以為疫情是可以經過集體防疫應對的,就像市場一樣能起作用。沒想到現在是非常時期需要非常之策,需要政府力量強制防疫抗疫。這種過於強調資本主義、個人主義的西方模式,付出了巨大的代價。金融危機如此,疫情亦然。
第三,以往每次危機都能夠安然無恙度過,是因為可拉別人墊背。金融危機通過印鈔票轉嫁危機,現在又通過甩鍋中國來轉嫁矛盾,可惜收效不大。因為這是人的全球化,用資本全球化思維邏輯應對是行不通的。
第四,有的國家和地區有自治傳統,中央政府管得少,或者盡量不管。美國是聯邦制國家,當初立憲主要是為了限制聯邦權力。當需要全國一盤棋、集中優質資源力量辦事兒的時候,制度成本就高了。
第五,生活方式難以改變。美國盛行個人主義,歐洲人傾向於散漫、浪漫、傲慢,這使得他們很難做到團結應對疫情。美國人對氣候變化是這種態度,現在包括意大利在內的歐洲人也犯同樣的毛病。
第六,最重要的是為誰服務的問題。資本主義為資本服務,為利益集團服務,不願意宣布國家進入緊急狀態,現在真的要強調人命關天、以人為中心,他們就難免露怯。意大利很多老年人沒有足夠的醫療設備,自願放棄治療,把治療機會讓給年輕人,還有一些人認為這是奉獻,其實這違反基本的社會倫理。因為文明的一個標誌就是要尊重長者,在這點上不存在東西方文化差異。疫情就是面照妖鏡,照出了到底誰是真民主誰是假民主。
疫情催促西方反思:能否推動政治改革?應然與實然總是存在差距。美國的政治體制病了!“應對疫情表現的關鍵性決定因素並不是政治體制的類型,而是一個政府的能力,以及更為重要的是,對政府的信任”,提出“歷史終結論”的福山寫道。
有的人感慨:美國等西方國家連抄中國作業都不願意,反而對中國抗疫說三道四!西方的邏輯是:你做得好,這沒什麼,因為你是“集權國家”,換言之,我們集權不了,做不到是自然的;如果你做得不好,那是應該的,你本來就是一個“集權國家”嘛。所以無論中國做得對或者不對,都是你的制度問題。
這些人思維方式很簡單,光從程序上思考問題,而不是從結果上、更不是從實質上思考問題。因此他們沒辦法承認,無論是辦急事辦大事還是辦難事,我們的制度都比他們優越,我們的治理更有效。他們對民主、自治傳統深感自豪,自認為不會把小事釀成大事,現在危機重重的背景下,大事頻發,他們就慌了。
超越意識形態,建立全球開放科研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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