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Avidit Acharya,Matthew Blackwell,和Maya Sen在他們最近的書《深層根源:奴隸制如何影響南方政治》中有力地論證的那樣,是奴隸制和內戰後的種族隔離導致了南方當前的政治文化。他們表示:“正是在從前奴隸數量高的地區,白人才最有可能反對民主黨,反對平權法案,並表達一些可能被解讀為種族仇恨的情緒。”
南北戰爭前後,貧窮的南方白人都承認自己地位卑微,因為他們珍視自己相比那些絕望的非裔美國人更優越的地位。因此,種族政治阻礙了階級政治的出現,種族政治將貧窮的白人和貧窮的黑人聚集在一起,要求通過提高對精英白人的稅收來支付更多的公共服務費用。
在今天代表13個前同盟國的26名參議員中,有21个是共和黨人,5个是民主黨。在現在代表19個北方州的38名參議員中,有27個是民主黨人,9個共和黨(兩個獨立人士,伯尼•桑德斯和安格斯•金,民主黨的核心小組)。從地理位置上來說,唐納德•特朗普是個異類,他是來自自由派紐約的親南方種族主義者。特朗普是南方白人男性文化的捍衛者,但他的家鄉卻對他避之不及(截至2018年9月,59%的人表示反對)。相比曼哈頓人他更偏向密西西比人。
在參議院的訴訟中,最近卡瓦諾(Brett Kavanaugh)大法官任職美國最高法院將南北文化的鴻溝體現的淋漓盡致。參議院中捍衛卡瓦諾的主要是南方和中西部的白人男子,他們把對卡瓦諾白人男性特權—酗酒和享樂等—的質疑,轉移到了對該提名者提出質疑的人身上。來自前奴隸州肯塔基州的米奇•麥康奈爾,功地策劃了卡瓦諾的上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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