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反, 特朗普所決定的是不參與《關於移徙問題的全球契約》、從人權理事會撤出和不承認國際刑事法院。他還炮轟歐佩克,其中包括一些美國最強大的盟友。如果像世界貿易組織甚至聯合國這樣的其他機構不理會美國的想法,那麼削減資金或撤出只是一個時間問題。這是否意味著美國現在將否決每一個世界銀行或貨幣基金組織對它不喜歡的成員的貸款?
簡而言之,它是關於反全球化的。同樣,“我們反對全球主義的意識形態,我們信奉愛國主義學說”,特朗普呼籲民族主義的激情和自豪感。“在愛國者和國家的靈魂中燃燒的激情激發了改革和革命、犧牲和無私、科學突破和宏偉的藝術品”。
眾所周知的是,這樣大量的犧牲和無私是由移民和新移民貢獻出來的。
那些曾經把美國視為一個開放社會的局外人,他們認為美國接納新的想法來建立一個更加公正的社會和自由經濟,而不是一個對全球問題越來越封閉的思想。令人奇怪的是,美國的創新、創業精神和活力,曾經從最初的歐洲和世界其他地區不斷吸引新的人才,然而現在在實際中,法律上和精神上,都在把自己封閉起來。今天美國有4000萬移民,占美國人口的13%。移民建立了近1/5 的財富500強公司,如谷歌,寶潔,卡拉服特,高露潔,輝瑞和eBay。今天,矽穀的許多人才喜歡在聯合國工作,形式多樣,且富有創造力。
美國利用全球人才和資源一個諷刺的地方是,它不需要支付額外的費用,如果需要的話,它可以很容易地印製更多的美元。換言之,全球貿易的最大交易是美國支付實際商品和服務的能力,這些東西可以以近乎零的邊際成本印刷出來。甚至歐洲人現在也在以美元為主導的SWIFT系統之外建立一個單獨的支付系統, 以避免因“與敵人交易”而受到懲罰。
當信任問題都要重新審視的時候,没有人能安心。一個人不可能單方面甚至雙邊地解決全球問題,更不用說要求更多的民族愛國主義了。正如英國作家Samuel Johnson在1775年、即美國從英國獨立的前一年所寫的,“愛國主義是惡棍的最後避難所。”領導總是對那些更沒有天賦和幸運的人慷慨大方。往往, 這不是仁慈的施與慷慨,因為這種仁慈要用選票來交換。
在太平洋的這一邊,人們意識到,緊張局勢不會隨著11月選舉結果而消失。既成事實的是,美國政府將政治利益置於經濟利益之上,這意味著任何解決辦法都必須超越經濟考慮。
如果貿易和政治緊張關係長期存在,那麼目前美國市場是否有足夠的戰略來保持其熱情?
現在我們知道為什麼沒人能笑得出來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