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項使中國數億人擺脫了貧困的開放政策的巨大成功意味著,中國領導層仍完全致力於與全球經濟的廣泛接觸。因此,預計其脫鈎不會是徹底的,也不會很快實施。
盡管華盛頓持好戰立場,但筆者記得卡內基國際和平研究院的黃育川和傑裡米•史密斯6月在《南華早報》上撰文稱:“隨著時間推移,美國對亞洲制造業的依賴已變得根深蒂固且非常穩定。”
以美國和歐盟為首的少數經濟體已產生群聚效應,能够在很大程度上依賴其內部經濟實現可持續增長,成為某些人所謂的“加拉帕戈斯王國”——其獨特的制度和標准能够滿足本國民衆的需要,但不能輕易地與世界其他地區聯系起來。中國領導人也認識到,中國是這樣的經濟體之一——它有14億人口,而且其中產階級消費者有著強大的購買力。
無論美國總統唐納德•特朗普擺出何種姿態、發出何種脫鈎威脅,我都不認為美國、歐洲或中國會欣賞退至此種“加拉帕戈斯王國”的想法。因此,“雙循環”似乎是一種較現實、較可接受的可能性。
在發展“雙循環”經濟時,中國面臨的關鍵考驗將是發現其消費市場能否提供群聚效應,從而在國際貿易機會停滯或減少的情況下維持經濟強勁增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