達頓的言論遭到了反對黨工黨外交事務發言人黃英賢的批評。黃英賢說:“誇大與超級大國開戰的可能性是澳大利亞歷史上最危險的選舉策略。”
2022年會是什麼情況?
珍妮弗•徐表示,她在中國將任命新的駐堪培拉大使這件事上看到了希望,這也許會讓中澳關系得到一些緩解。
在未來一年,隨著澳大利亞准備進行聯邦選舉,國內政治很可能仍是一個重點。
澳大利亞國立大學研究員江雲(音)說:“這取決於是否會出現一個新政府,還是現任政府繼續執政。這或許將改變兩國關系的處理方式。”
她說,盡管政策可能保持不變,但反對派可能會改變政策的實施方式和表達方式,而且這可能為北京以不同方式接觸堪培拉打開一扇窗。
這些專家說,澳大利亞需要在堅持自己的價值觀與務實態度之間找到平衡,同時努力重新展開對話,加深澳大利亞對中國世界觀的理解。
育攀東表示,未來的一個方向可能是注重人員互動或人文交流。薛野也認為,如果2022年有更多中國留學生到澳大利亞學習,這種局面可能會得到改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