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發生的事情大多發生在拜登時代之前,但是通過在與亞太夥伴(主要是日本和印度但還有澳大利亞)和歐洲夥伴(主要是英國)建立聯盟方面超越唐納德·特朗普,拜登政府正在加固這種巨大分歧的基礎。
正如洪川指出的,為了創造就業機會,西方採取了一種使經濟活動與中國脫鈎以及讓製造業活動回流本國相結合的做法。但在現實中,這些活動只是被轉移到其他發展中經濟體。
技術脫鈎也可以被視為美國通過切斷中國獲取美國先進技術的途徑來遏制中國,並延緩或干擾其崛起至能在技術和軍事上挑戰美國地位的一種努力。
其結果怎樣呢?特朗普的貿易戰未能矯正中美雙邊貿易的不平衡。洪川指出,美國“似乎比中國遭受到更糟糕的後果”。他還認為,“貿易戰損害了美國經濟,並且未能實現主要的政策目標”。
中國與美國的貿易出現了下降,而與其他國家的貿易卻有了增加,從而在總體上推動了中國的對外貿易,並增加了其貿易順差。
至於技術戰,洪川總結說,“技術脫鈎將提高全球經濟的成本,降低效率”,並“促使技術和製造業活動分化為分屬美國和中國的兩個生態系統”。
與此同時,為應對美國發起的貿易和技術戰,以及迫於新冠疫情的壓力,中國提出了在2021-2025年間引導其經濟發展的雙循環戰略。中國試圖調整本國經濟,以減少對固定資產投資和出口作為經濟增長重要引擎的依賴,而代之以包括服務業在內更強勁的國內民間消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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