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在歐洲經濟實力第一的德國曾長期尋求躋身“五眼聯盟”而未果。英國雖在經濟實力上已不如德國,但部分精英卻因“五眼聯盟”身份而“自我感覺良好”,以美歐間的“大西洋橋梁”自居,甚至鼓吹英國在“脫歐”後將依托“五眼聯盟”大幅提升國際影響力,乃至據此做起重振大英帝國榮光的美夢。
陷入對美關係新困境
但是,英加澳新在享受所謂“優越感”的同時,也要扮演負擔更重的“工具人”。
比如英國和澳大利亞與伊拉克、阿富汗相隔萬里,卻不得不在美國世紀初的兩場反恐戰爭中與“盟主”一道衝鋒陷陣,澳大利亞近年來也在亞太地區積極充當美國的“馬前卒”。
隨著近年來美國對外政策本國優先、單邊主義以及大國競爭的特點愈發強烈,英加澳新不僅難從“五眼聯盟”獲得更多紅利,還需在經貿、國際治理議題等方面犧牲自身利益以迎合美國的戰略需求,否則便會遭遇美國切斷防務和情報合作的“大棒”威脅。
同時,這些國家在大國競爭上選邊站隊的壓力更為明顯,這在本質上與它們作為“中等強國”,在大國間採取靈活務實外交政策的基本戰略方向相違背,這不免讓它們陷入對美關係的新困境。
事實上,這些國家的一些有識之士已經對本國與美國深度綁定進行反思。
英國前內閣成員埃德·鮑斯在《金融時報》發文稱,英國若一邊倒支持美國,將會關上“全球英國”以及參與全球合作的大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