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種情況下,美國認為要與形形色色的國家和非國家對手競爭,就需要發展一流的“政治戰”能力。一方面,美國需重點加強三種類型的“政治戰”行動能力:一是非常規軍事行動能力,也就是以製造他國內亂、反叛亂、反恐和維穩為代表的非傳統軍事力量的運用;二是遠征外交行動能力,即要求外交官在“東道國沒有強大的中央政府或當地沒有美國大使館的不穩定情況下工作,以促進地方政府的法治、重建和經濟發展”,實質就是在更多國家製造“顔色革命”;三是隱蔽政治行動能力,即造成對手“經濟混亂、政治進程扭曲或信息被操縱”,實質就是由情報部門實施更具針對性的顛覆行動。
另一方面,為了更有效地實施國家層面的政治戰,美國應建立一個“國家政治戰中心”實體機構,以專門研究和發展“政治戰”作戰概念。這個機構將定期召集政策制定者、國會議員、戰略家、學者、記者等相關專業人員制定具有針對性的“政治戰”政策、戰略與規劃。
實際上,美國近期在經濟領域採取的一系列針對性措施已經被外界視為其施行“政治戰”的開始。儘管美國對“政治戰”的高度重視體現了其對非軍事手段運用的關注,但在蘭德公司提出的應對現代“政治戰”的建議中,依然擺脫不了依靠軍事力量推行全球霸權的“套路”。在這種理念的主導下,美國“政治戰”的實施將成為美國軍事霸權在政治領域的延伸與拓展。(來源:中國青年報;作者:王鵬——空軍工程大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