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特朗普上台之後美國中東政策的變化,他認為有以下兩個表現,第一,處理中東事務的戰略政策變了,奧巴馬時期是要尋求中東地區國家之間的平衡。特朗普上台之後堅定站在以色列沙特一邊,遏制伊朗;第二,特朗普處理中東事務時採用的方式更果斷、更主觀。奧巴馬在的時候處理中東事務很謹慎,而特朗普邁的步子更大,特朗普的政策對中東安全目前未產生威脅,但長遠看會產生比較大的影響。
突尼斯國際戰略安全與軍事研究中心主任巴德拉·加洛爾表示,在中東和北非地區,穩定性很脆弱,希望國際社會尤其是外部大國能夠從更積極的角度進行干預,希望能夠在中東和北非實現長久的和平與安全。
她指出,沒有安全就沒有重建,和平與重建相輔相成,世界大國在中東問題上在戰略上要先有合作,大國之間要協調利益,首先要與域內的國家溝通,看看本地的需求在哪裡,不能只是為了剝削和控制該地區。
中國社會科學院西亞非洲研究所研究員殷罡表示,伊斯蘭國作為一個國家已經被打垮了,伊斯蘭國乃是根據極端的宗教理論建立的國家,只要這個理論存在,再過幾千年還會有人想建立伊斯蘭國。恐怖主義的種子是極端宗教理論,貧窮只是使這顆種子長得更好。中國正在改良這個種子,使極端宗教種子在中國絕跡。對於中東地區而言,正確的辦法是在敘利亞建立道德防線,大國可以劃定一些勢力範圍,盡快讓難民回去做一些建設。
以色列-中國學術交流促進協會會長魏凱麗表示,原教旨主義的理論依然存在,不可以趕盡殺絕。人可以殺,但是想法不可以。當前面臨的問題是想法可以隨著技術的發展傳播到世界的各個角落,我們可以防止自己成為極端主義者、可以防止極端主義者跨出國門,但是卻難以防止想法傳播。因此最重要的是教育的問題,即推行溫和的穆斯林理論。解決一切問題方法都是教育。
(中評社報道組:海涵 郭至君 張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