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20世紀60年代中期,全村先後栽樹100多萬株,種果樹1000多畝,終於鎖住了風沙,把家鄉建成了五業興旺的新農村。你因此多次當選為農業勞動模範,先後十幾次受到毛主席、周總理的接見。後來,你又當選為中共中央委員,先後擔任了臨西縣委書記、河北省委副書記、書記。
可我那時只是一個普通的新華社記者,二人地位如此懸殊,將來能過到一塊嗎?
然而,從結婚到你去世,在長達20年的夫妻生活中,我們一直相敬相愛。正像我們在婚前的通信中所說(通信共23封,我已裝訂成册),你喜歡我“個子高高的,身板直直的,年輕有為,人也挺老實,像那麼回事,真有點一見鐘情的味道”。
我喜歡你的一切。你多年來可歌可泣的奮鬥事跡令我敬佩; 你不知疲倦的工作精神、艱苦樸素的工作作風,是我行動的楷模。我更感念你對我的體貼和關心。在四季換裝之際,你找來縫紉師,為我做棉襖、棉褲和短袖褂子;我有午睡的習慣,每當家裡來客人,你總是對我說:“你睡吧,俺去看看。”又有多少次,我挑燈寫稿,你陪伴身邊,給我做荷包蛋吃。從不做針線活的你還特地為我納了一雙鞋墊,密密麻麻的足有好幾千針。你說:“俺這輩子,第一次納鞋墊。針針線線,都是俺的心啊!”
玉蘭,每當回憶起這些情景,我都祈盼著時光能倒流,和你再相識相愛。
你有幸和習近平同志一起共事三年
1981年9月,能上能下的你,從河北省委領導的崗位被調整到正定縣擔任縣委副書記。那時,我們的家在石家莊,你工作忙,路途遠,只有周末才能回家。我的工作單位離家近些,就由我負責在家帶兩個孩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