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次是大國地緣政治爭奪。2021年以來,一些大國先後出台新版國家安全戰略,都強調增強軍事實力,用軍事手段解決問題。大國地緣政治對抗,包括對勢力範圍、緩衝地帶的重視較此前有很大提升。
再次是意識形態之爭。孫壯志表示,美國推動國際關係意識形態化,用所謂的民主政體、威權政體劃線,人為地把世界分成兩個集團,為西方利益優先和西方文明優越尋找借口,人為製造陣營對抗。俄烏衝突加劇了意識形態之爭。
最後是體制或治理能力的較量。“體制因素還是要看動員和調整能力,能否在困難的處境下保持國內的穩定和發展。”孫壯志表示,俄烏衝突延宕至今,俄羅斯和西方都沒有留退路。現在實際上進入到比拼綜合國力的階段,最終俄羅斯和歐洲都要轉入戰時體制,看誰堅持的時間更長。
孫壯志認為,俄烏衝突很難在短期內結束,將持續若干年,其影響也將更加長遠。“重建穩定的地區安全體系需要一個艱難、複雜的過程。現在還沒有到最困難的時期,未來十年將是非常關鍵、危險以及不可預測的階段。”孫壯志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