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在世衛組織之外,美國的全球衛生投資也有很高的投資回報。例如,美國政府在全球衛生研究和開發上的每一美元的支出中,有89美分流向了美國美國的科學家和研究人員。這些資金用於為美國創造就業機會的研究,同時為世界上最脆弱的群體帶來拯救生命的發現。在1990年至2013年期間,全球衛生創新和規劃減少了420萬兒童的死亡。如果有什麼叫做雙贏的局面,這就是最好的例子。
停止世衛組織的資助,甚至威脅要這樣做,都可能分散全球衛生機構的注意力,該機構的年度預算還不到俄亥俄州年度預算的十分之一。這些削減將使美國人(和其他國家)的生命處於危險之中。如果世衛組織的疾病監測中斷,那麼未被發現的流感大流行的風險將會上升。如果世衛組織免疫規劃的資源不足,麻疹卷土重來及其輸入美國的風險將會增加。
更具體地說,由美國疾病控制與預防中心提供資金和技術支持的全球流感監測和應對系統是一種流行病的早期預警系統,可增強美國的健康和經濟安全。在美國的支持下,接受過根除脊髓灰質炎培訓的尼日利亞衛生工作者在阻止埃博拉病毒傳播方面發揮了重要作用。當通過美國和國際社會的支持以及尼日利亞、阿富汗和巴基斯坦的衛生工作者的英勇努力,脊髓灰質炎最終得到根除時,20年的淨收益約為250億美元。
然而,儘管對美國人有顯而易見的好處,我們投資於世衛組織的理由不應僅僅是開明的利己主義。一個有著道德領導歷史的國家不應該停止成為山巔上的一座光芒四射的城市——尤其是當一場流行病威脅到國家的福祉時。如果美國在面對全球疾病及其經濟後果時變成一個普通的旁觀者,那麼它對例外論的主張就會顯得空洞。(編者注:美國例外論American Exceptionalism是指美利堅合眾國做為世界上第一個,也是獨一無二,以自由、個人主義、法律面前人人平等、自由放任資本主義等思想為建國基礎的國家,人民特別富裕幸福,國家特別穩定強盛,並在世界上領導與保衛自由潮流,因此獨特優越,具有其他國家無可比擬之處。為亞歷西斯•托克維里於1831年所杜撰之詞句。) |